第二日,到了正午,安寒才醒了过来,全身酸痛得要命,特别的小腹,好像也有些痉挛得过於猛烈而有点不适,她有些脸红地感觉到。
刚一起身,床边候著的丫环立刻上前道:“安夫子,小侯爷正在大厅等您呢。”
“不急,我还要洗脸漱口,过会儿再说。”安寒一听见小金侯,心里就不自在,不说昨天晚上把他作为性幻想对象令人害臊,光是现实生活中,他们两个仇人一样,不由自主地去反抗对方,有点像重新回到了十二,三岁的少年逆反期。
“好的。”丫环走出去给她端水侍候,又花了半个小时,一切搞定,她才慢慢晃进大厅,摆出一副眉头紧皱,步伐轻浮,身体很难受的样子。
“安夫子看起来很不舒服,莫不是昨日受寒了吧。来人呀,把丈夫叫来为夫子把把脉。”小金侯坐在正椅上吩咐道。
“不必。本夫子这就要回府。敢问小侯爷,我那从阳兄还在府上吗?”安寒打住他的安排,问道。
“院长大人吗,他身居要职,日理万机,哪里有闲功夫睡到晌午,大清早就回学院了。走之前要本侯转告你,脆弱的安夫子还是多在家歇息几日,不要给学院添乱了。”
“从阳兄真会为我著想,我万分感激。那就不打扰侯爷,本夫子告辞!”安寒当然知道金烨故意曲解从阳的话,也不去理他,转身就要走人。
“夫子这就走了,不陪学生用餐?唉,为了等待夫子,我已经在此干坐了两个时辰,你就是这样对待学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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