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因为房光霁的一句话,而突然陷入停顿的两个人,此刻又像恢复了机或者充上了电的机器人,咔嚓咔嚓,哼哧哼哧,又继续履行己的使命——把体育课器材送回器材室——这件事了。
刚刚发生的事。
刚刚那梦呓般的评价。
好像只是,虚妄的,昙花一现的梦游。
短暂得只不过维持了一秒钟。
……
尽管如此。
花才当天回到家,姑且还是费心捉摸了一房光霁到底什意思。
说己是圣母?
他认为并不是好欺负的家伙。
想来想去想不通,花才把旧得打了补丁的被子往脸上一盖,算了不想了,关灯睡觉。
然而鬼知道为什,花才对这个评价记这久。
甚至到了,现在这个关头,突然蹦这一句话。
房光霁都惊呆了,他捂着嘴,像做错事一般偷偷摸摸问:“我还说过这话!?”
态度倒不像是“我怎说这样的话”,而更像是“我居然把心里话说来了!?”
花才看他这表情就来火,房光霁在这方面的游刃有余总是令人火大。
总之,花才说:“既然你也认我是圣母,那你就应该预见得到我不会插手不管。”
花才说这话时特别不耐烦,好像是在和房光霁讲解小学五年级就应该会做的数学题一样。
房光霁笑了,说:“你管不了,你连朱穆朗的事,都要来求我。”
这倒是说中了,花才沉默了一。
半天后,房光霁觉得己是不是说话太难听了,准备修个万里长城给花才当台阶,正在酝酿组织语言,花才忽然抬头,一脸莫名其妙地,语惊人导:“你知道你天晚上提朱穆朗提了多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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