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反而笑的开怀了,拿起茶杯似要品茶,又放:“哎,人老了,总不记得这都是假的。”他看向符晏,对她的怒气不以为意,“看着你这样的小孩子,我都觉得己年轻了好些。”
他敛了笑意,看起来和先生更像了,将旁边的盒子推向符晏。
奇怪,这个盒子一直在这里,为什她刚刚没有注意到?
“这是雪心月见草,给那小子治疗眼睛的。”他面上露了些许沉痛,“这小子,我不找他,他像是宁死也不愿意见我,明知道我有,偏偏这一百多年,一点来找我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符晏一瞬间意动,但又想到若真如他所说,先生一百多年都不愿意找他,那现在肯定也不愿意。
“以他的为,不至于这药都采不到,不知道又是哪个师兄弟要了去,这小子对亲近的人,总是心软的很。”
义正言辞拒绝的话停在嘴边。
先生当年是采到的,却用给了己,这多年依旧处在黑暗中。
那人像是担忧己不悦的态度吓到她,换了语气,说了另一件事情。
“对了,我还没有告诉过你吧,我和重休微什关系,想必他也不会向你提起我吧?”他嘲的笑笑,“我在他母亲仙去多年后,娶了别人,他就不认我这个父亲了。”
符晏睁大了眼睛:“您、您是先生的……”
这人笑点头:“我是他的父亲。”
符晏顿时坐立不安,这种情况见到先生的父亲,实在是太合适。梦里她随意构建的衣服不知道是否适合见长辈?符晏想摸摸己的头发,也不知道乱不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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