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在，谁敢说己好看？”重休微说。

符晏忍着笑，先生被迫开始尴尬的甜言蜜语了，“再好看看得久了，也想要新鲜的啊？”

“所以这就是你从顾妄换到我的理由？”他说，“还有花满楼、楚留香、黄药师？是更之前的吗？”

“他是话本里面的人物，我也只是随一说，和说我喜欢橘子，樱桃没有区别。”符晏解释，“比不得秋露，明明白白，实实在在地就在这里。”

“难道顾妄也是话本子里面的人。”重休微问，审视的目光居高临。

这不巧了，对符晏来说还真是。但首先这一点没法解释，其次解释了，那先生也是故事里的人，和花满楼、楚留香、黄药师一样了，又陷入怪圈。

“他是你徒弟，也只有这一点了。”符晏说，“如果不是因为夫君你，我是不会注意他的。”

重休微垂眸看她：“撒谎，你对他的注意，不止是对一个你不喜欢的，你夫君的徒弟该有的。这十几年，你对他的注意没有过，每次得知他与何芷在一起后更加关注。”

这不当然，她总得关心一剧情大概进展。

“这十几年你为什不说，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？”不仅不在乎，甚至在她好奇的时候还主动告知。

“我在乎。”他说，“只是你觉得我不在乎而已。”

符晏无话说，你在乎就说来啊！

像是知道她会怎想一样，重休微说：“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太关注别的男人，你从来没有听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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