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恨过，”苏世捷英俊的脸靠近，眼瞳变得咄咄逼人，“即便现在，我也在恨你。”

夏奈儿的心口被他的眼神抓住！

“你以为我有那么大方么？奈儿，我不是神。”苏世捷捏住她的下巴，“我也会生气——气你在任何绝境的时候，都没想过找我；我更会很，恨你顾虑了所有人，唯独遗忘了我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难道不会伤心，你看不么？”苏世捷低声一笑，笑声黯哑，“就算我心痛得发狂，你又会如何！视而不见。”

夏奈儿嘴巴张合，想要解释——

苏世捷盖住她的唇：“我讨厌你这张嘴，永远说不出我想听的话。”

夏奈儿的眼睛里有泪，没想到苏世捷的执念这么深。

“我讨厌你这双眼睛——撒谎的时候它也在骗我。”苏世捷又遮住她的眼睛，“在我每次想要对你狠心的时候，它露出让我疼惜的眼神。”

夏奈儿的泪水流了下来，难过地呜咽。

对啊，苏世捷也是人，他怎么会没有感知呢？他只是把一切情绪都隐藏了起来。

“我最讨厌的是你的眼泪。”苏世捷俯身啜掉她的泪水，一只手解着她的扣子，“你除了哭和犯错，还会什么？”

夏奈儿的泪水流得更凶，苏世捷好像在发泄什么，一直说狠话惹哭她。

苏世捷唇靠在她耳朵，沙哑地说话……

“我爱你。”

夏奈儿好不容易干掉的泪水又流。

“奈儿，我爱你，才会恨你。”

夏奈儿终于不只是咬唇哭泣，双手紧紧地抱住苏世捷的肩膀，痛苦难过地哭出声音。苏世捷轻拍她的背，一遍遍地吻她干了又湿的泪水，轻声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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