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嘉点头。

明炤担忧唤了声：“小姑姑。”

明炤也道：“小姑姑，我陪你去吧。”

令嘉摇摇头，“小三郎你陪着小娘，有醉花和醉月跟着就够了，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
然后她便带着两个婢女，跟着安石走了去。

明炤目送她离去，忧心忡忡地问道：“三哥，燕王是看上了小姑姑吗？”

明炤苦笑一声，“就怕不止。”

明炤不解其意，又问：“小姑姑找燕王想说什？”

明炤摇摇头，只道：“小姑姑心中有成算。”

燕王就在击鞠场外拐角的一条青石小径尽头等着，似是早有预料。

只是到了小径路，醉花和醉月正要跟着令嘉过去，却被安石拦。

“殿不喜人多。”

令嘉心中暗嘲，方才在击鞠场里，他和十九个击鞠倒是不嫌人多了。

但她还是朝醉花、醉月点了点头，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就在这等吧。”

醉花和醉月面露迟疑，醉花道：“是夫人吩咐我不离娘子半步……”

令嘉容貌太过众，张氏深忧她哪日在外叫人算计，便从丈夫手私训精兵里要了两个身手最众的女子来保护她，这便是醉花和醉月。张氏曾经多次叮嘱醉花和醉月，断不让令嘉离开她视线半步。

令嘉说道：“殿何等身份，岂会有什逾距之行！”

说时，令嘉瞥了安石一眼。

安石眼观鼻鼻观心，什话都不说。

令嘉暗暗皱了皱眉，无论是主人被两个婢女怀疑人品，安石依旧这沉的住气，要就是他不在意燕王这位主人，要就是他心思足够深沉。前者是不，于是就只剩后者。什样的主人养什样的仆人，从他身上倒窥燕王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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