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关外草原上异族，与关中以农为生的中原人不，他物资匮乏，生活艰苦，也正是这般的环境养的异族人，无论男女，个个善骑，体健壮，性悍勇。而与这些不好惹的品质相对的，则是他的——穷。

这些异族善掠夺，却不善创造。整个北狄以国土论，有大殷的一半大，但以财富论，却还不如大殷的十分之一。

不过也正因这些异族这样的穷，他才会这般的凶恶，也这般的棘手。打又难打，偏偏打完之后的收获和动军的花销比简直是九一毛。中原历代宁愿筑长城，建边军来防备异族入侵，却甚兴师动众地去灭敌。

“……所以，殿你的钱到底是哪来的？”

萧彻意想不到己在令嘉眼里竟是如此的穷困，表情一时竟有些复杂。

“七娘，我就藩时，父皇曾予我一些田地……”

令嘉打断他道：“田地的产我看到了，我奇怪的是，另外一笔数倍于田产的收入。那是怎来的？”

那笔数字太大，由不得令嘉不心存疑虑——萧彻不会干什杀鸡取卵的蠢事吧！

萧彻见她面有怀疑，心中不禁生微妙的报复心理，便吐字道：“你猜。”

令嘉默了默，语气淡淡地说道：“殿要不要也猜猜看我现在想做什？”

萧彻十分识相地开道：“燕州虽说苦寒，但王妃母家不也以此地为族地，建军驻边，相传数代，王妃知道，一开始伯平公是如何开源的？”

伯平公正是傅家前朝那位要求傅家历代戍守边关的先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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