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月巧好也下楼，她的脚步正迈过下个台阶时，微顿住，程素雅嚼着三明治津津有味在吃着，上去和苏明月擦肩而过，没有斜视去看苏明月。

“向晴。”

程素雅的脚步踩到上一个台阶时，苏明月在下一个台阶，没有迈过下去，她扭头叫住程素雅，语气带有阴阳怪气着说，“起的这么早了？”

程素雅没有停下脚步，正往上走着过去，充耳不闻。

“贱人！”

苏明月见程素雅不理会她，被惹得心头的怒气上来，神色狰狞，咬紧切牙挤出两个字。

程素雅听到贱人两个字，不先淡定就迈上去的脚步再次往后退几步，退几步到苏明月的身侧，斜视她说，“你刚说什么？”

语气带着冷淡。

“向晴啊，没什么，我刚想问你怎么不去餐桌那吃早餐呢。”

苏明月狰狞的一脸很快恢复温和在说，她知道，贱人是惹不得的。

“你知道贱人是怎么写的吗？”

程素雅漫不经心在问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苏明月心一怔，不太明白贱人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“字面意思。”

程素雅转着头看向苏明月说，“苏阿姨，是不是觉得叫贱人特别顺了吧？如果可以的话，我倒是……”

不等程素雅的话还没说完，苏明月这下慌着说，“不不，向晴，你刚听错了，我怎么可能说你是贱人呢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程素雅微微一笑，笑着是谁无法摸透的意思，令苏明月心里感觉不妙，心想贱人这是要干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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