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车尾消失在路头时，程素雅收起视线，转头一见身边站着的厉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离开，就只有厉白，厉寒和张柔三人站着，还没回去。

“向晴，我开车送你回家吧。”

厉白抢先着说，生怕大哥先开口，抢走他的好机会。

“小屁孩，不是说了让你别添乱，你不听话了对吧？”

张柔丢给厉白一个鄙夷的眼神，伸手重重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一下说，“走了。”

“柔姐。”

厉白一脸吃痛，揉揉后脑勺着说，“我和大哥公平竞争不行吗？”

“不行，反正就是不行，你这小屁孩，给我别添乱。”

张柔翻着白眼着说，伸手捏起厉白的左耳根，捏着拉走了。厉白边叫着疼，边努力甩开对方的手说，“柔姐，疼啊！轻点！”

厉白在张柔捏拉走了后，就剩下程素雅和厉寒两人对视着。

“我开车送你回去。”

良久，厉寒淡淡开口着说。

“嗯。”

程素雅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拒绝。她在脑海里想着一些事情有点分神，敷衍着说。

厉寒开车送她到蓝家门外，之前在路上，两人一言不发，没有聊些什么话来。一到蓝家门外停下来后，厉寒就开口道，“看起来你好像没这么高兴。”

嗯？

程素雅刚想着蓝飞龙不是她亲生父亲这事情，被厉寒一这么问，还没反应过来。

“原来阿姨是你妈妈。”

厉寒好像是自言着说。

“然后呢？”

程素雅听了厉寒的话，明白了什么又说，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我妈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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