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素雅她肯定不是自杀，她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
苏果果一激动在说，可眼眶渐渐发红起来。

程素雅看着她这副样子，她心疼，也很难受。她很想告诉苏果果她没有死，还活着这一世，可惜这时候是不适合相认的。

“果果，别难过。”

程素雅伸手在苏果果的肩上轻轻拍了几下说，“我相信你们的素雅在天上会看着你们，会守护你们。”

“向晴，有时间我会给你说我们和素雅的故事。”

苏果果没有掉泪，还在忍着心头的难受，努力一笑在说。

“好。”

程素雅嗯了一声。

这时，苏清端着一杯热乎乎的牛奶进来，却看到苏果果和程素雅两人在聊天，看起来两人认识，她没有诧异。

“苏总，你的牛奶。”

苏清过去把端着的一杯牛奶放在茶几上，说着后退去。

苏果果没有去接一杯牛奶喝，还继续和程素雅聊天，“向晴，等会下午给你和陈峰安排面试一下。”

“嗯。”

程素雅除了嗯了一声，没有别话要说。

“等会我要给南哥说这事，如果南哥同意了，那你们就下午可以比一下。”

苏果果说着，冲程素雅投去一个加油的眼神，是在鼓励程素雅一定要胜任设计总监职位。

程素雅领着她的眼神，便笑了笑说，“你对我是有多自信呢？万一我没有学到服装设计专业，也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的阅历。”

“向晴，反正我有办法的是让你顺利爬上设计总监职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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