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。”

顾南温柔地一笑，接过程素雅递给的纯牛奶。

程素雅顺便帮他插进吸管，一笑说，“喝吧，昨晚喝了这么多的酒，今天还醉吗？”

“有点醉。”

顾南一笑着说，“可能是喝多了吧。”

“是啊，喝了这么多酒，度量很高的，还好没把你喝着中毒了。”

程素雅笑着说，语气显然是在关心他。

顾南听得出来，眸底噙着似星星闪闪地亮着说，“蓝总监，你是在关心我吗？”

程素雅没有听出别意在说，“是啊，瞧瞧你昨晚喝了这么多酒，谁会不关心你呢，我昨晚可是很担心你呢。”

她说着，自然没觉得自己的话会让顾南心里有了感动。

两人的心思不同，老顾是程素雅最好的哥们，程素雅是以哥们的身份关心老顾，但是在老顾心里一想，向晴还是有在意他。

顾南心里有了甜蜜一丝，笑得愈发好看。

程素雅被他的笑容闪到了眼着说，“顾董，你的笑得真好看啊。”

顾南一笑很深在说，“以后我会每天只会对你笑。”

他的话落音，程素雅身形微怔，良久她假装咳了一声说，“顾董，你慢慢吃吧，我想起了有很多文件没批阅好，我走了。”

“嗯，好。”

顾南看得出来，程素雅是察觉到什么，她说的这话是借口走了，他的心刚一会儿甜蜜，又忽然失落起来。

失落这情绪没有表现在他的脸上。

程素雅匆匆离开了食堂，刚才老顾的话让她莫名地发觉到什么，她刚会想到一个奇怪的念头，就是老顾莫非爱上了蓝向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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