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朋友吗……”

厉寒语气有点一颤在看着她，深邃的眸底有了氤氲。

程素雅恩了一声，说，“好好养伤，我改天有空来看你。”

说着，她转身走了。

厉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心里的痛处越来越深，深着到他冰冷的俊脸没有了气色。

她是真的不担心他吗？

他一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女人说的话，哪怕说从未爱着他这话，他不相信，还深信着她是爱他的。

谁知道，现在，他才知道自己的深信是错了，她真的是从未爱着他。

张秘书去了会儿就进来，看到厉寒离开床上，却站在窗台边，他以为厉董是在看窗外的风景，说，“厉董。”

“别站着了，快躺着床上。”

张秘书过去要扶着厉寒，让他去躺床，谁知厉寒语气冷漠，令人听起来像是生气在说，“出去，我想一人安静。”

“啊？好的，厉董。”

张秘书已经习惯厉董这冷淡的语气，只好离开病房。

厉寒深邃的眸子在看着下面，看着程素雅开车走了，他眸子愈发阴冷起来，没良心的女人，你真的想离开我身边吗？

我不会允许，也不会放开你离开我身边。

你是我的女人，永远是，哪怕一辈子也是。

厉寒神色愈发阴沉，沉得可怕。

良久，厉寒冷漠开口叫张秘书进来，“张秘书。”

“厉董，我在。”

张秘书是在门外坐着，听到厉董在叫着他，赶紧进去一看，他是感到很惊喜，厉董会叫他一声张秘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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