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秘书见蓝小姐似是在起疑什么，赶紧护着厉董说，“和厉董无关，是我跟着你。”

“为什么要跟着我？”

程素雅很不解张秘书的做法，觉得张秘书不可能是自己想跟着来。

“蓝小姐，我是看到你没有照顾厉董，却出去了，我就忍不住跟着你看看，却看到你和顾先生在一起。”

“看到你们一起吃面，还有顾先生给你买了气球，你对顾先生的表情太……”

张秘书之前目睹了画面后，觉得蓝小姐对顾先生格外好，格外温柔，温柔到令人怀疑起来。

“张秘书，你听着，我和顾南是朋友，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，没有什么别有男女之情。”

程素雅不喜欢解释，其实张秘书怀疑着，她就忍不住解释着起来。

“蓝小姐，我相信你和顾先生的关系是朋友，只是你为什么不照顾厉董。”

张秘书明白着说，“是我确实是不该问蓝小姐你的私事，只是我希望你来照顾厉董，我相信只有你能让厉董能恢复记忆。”

“张秘书，你的厉董是叫向冰去照顾他，不是叫我去照顾他，我是看在爷爷的要求下就去照顾，不只是要天天照顾，可以说是，你的厉董不需要我了。”

程素雅说着，语气不经意地有了吃醋。

“蓝小姐，你是在吃醋吗？”

张秘书听得出来，一笑在问。

吃醋吗？不会的！肯定不会是吃醋！

程素雅没有反驳，绕过张秘书走了。

张秘书见蓝小姐快步走了，没有过去拦住她说，“看来蓝小姐是吃醋了，厉董怎么叫向冰去照顾他，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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