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的气氛有点冷，倒是男人一身离开了她身上，捡起被他脱下的薄衬衫在给她穿着。

“我来。”

程素雅很快调整好情绪一下，她神色淡定，看不出一丝情绪来，更别说有一丝难过来。她从厉寒手中拿着是捡起来的薄衬衫遮住了自己一身说，“转过头来。”

她不喜欢带着一脸尴尬在他面前穿衣服。

“我下去了。”

厉寒眸子沉了沉，本想启动薄唇想说什么来，可好像有什么话在他喉咙里收住，想说却说不出来。

接着，他穿好衣裤后推开车门下去。

“晚安。”

当车门被厉寒随手一关上，嘭的一声，还带有他这清冷的嗓音。

程素雅身形一怔，心里好像有什么说不出的情绪在酝酿着起来，慢慢地泛酸起来。

她不知道……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样的？

是不是像白纸一样，一不小心会捅破。捅破了后，是不是两人会无法面对对方的感情？

程素雅心乱如麻，很快调整好一下，恢复了平静。她边穿好衣裤后，边坐了坐一下，发动车离去。

当她开的车扬尘离去时，却不知道厉寒没有进去，他站在门口，带着深邃的眸光在目送它离去。

她不知道，在这时候，不只是她一人难过，还有厉寒也很难过。

“傻瓜。”

良久，这男人启动薄唇，语气淡淡在说道。

是的，她很傻瓜，他的女人就是那么傻瓜。难道她真的没有感觉到他对她的感情吗？

程素雅，你是傻瓜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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