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。”

顾南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程素雅正喂给他喝白粥，被喂了几口的他，不经意地勾起薄唇，带有喜悦的笑意。

程素雅喂顾南喝白粥已经是常态的，她以前也是这么照顾过他的。

老顾以前经常生病，发烧，体弱在家休息，程素雅和果果过来他家照顾他没少几次呢，喂喝白粥也没少几次呢。

程素雅没觉得自己喂给顾南喝白粥有什么不对劲，她是习惯给顾南喝白粥，就像和以前一样。

顾南正好也回忆起程素雅和果果多次喂给他喝白粥，想着到他眸子闪动着一抹哀伤。

他想程素雅了。

他看着面前的蓝向晴，差点要把她当作程素雅一看。

“素雅……”

顾南呐呐一声叫着。

“南，怎么了？”

程素雅的心在这时候狠狠的一颤，她装作没事一样问。

看顾南是刚想到了她吧。

“抱歉，我刚失态了。”

顾南回过神来，一脸歉意着说。

刚才，他差点把蓝向晴视为程素雅了。

“没事，我看你好像很想念程董了吧。”

程素雅不介意一笑着说。

“嗯。”

顾南恩了一声，就没有说话，他心里是一片哀伤，眸光也充满着一片哀伤。

程素雅喂给顾南几口白粥后说，“差不多喂好了，你不能吃多了，我怕你的胃会消化不了，等一个小时后吃药一下，会好起来的。”

“嗯，好。”

顾南语气温柔着说。

程素雅先把白粥放着一边，后看着输液袋有没有用完了，她一见输液袋还没用完一半，就坐着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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