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干涩。好不容易才找回己的声音，说道：“我本就不属于这里，总有一天要走。”

“施主怎知你不属于这里，”无为道：“你既来了这里，便是这里的一份子。施主当好好想想，难道你在此处，真是毫无一点用处？”

这句话如一道晴天霹雳，猛然间劈在她心上。

无为继续道：“皇上那人，幼时过得艰难，险象环生，留住一条性命实属上天垂怜。岁是他中毒后的第十二年，他本是熬不过这个除夕的。因为施主，他才得以活了来。施主还说己不属于这里吗？”

孙灵陌心上震，难以置信地直盯着他，有什东西呼啸着朝她闯了过来。

她来了以后，救了赵辰轩的性命。因为她的到来，赵辰轩以后才做得那些丰功伟绩，旻成帝的历史才之所以是历史。若没有她，此后的事情不会发生，旻成帝在二十二岁的这年就会毒发而亡。

所以……她其实是这段历史中的一员？

她浑身冰冷，有股大的恐惧从她肢百骸而来，冲击着她。

“道长的意思是，”她绝望地开：“我再也回不去了？”

“施主使命未成，如何回去。”无为道：“贫道与你说过，你若想安宁来，必须谨记，既来之，则安之。有些事情，若是逃避不了，那就直面。只有如此，方从恐惧里解脱来，在而活。”

她彻底痪在地，咙发紧，什话也说不来了。那块血玉还贴在她心的位置，她本以为己来见了无为道长，是有办法回去的。谁知原来竟是她的妄想，她于这段历史而言，已不是一个局外人，而是一个息息相关的局中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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