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安玄一听,这郑意文怎么还这么放肆,我都已经是五品监御史了,你凶什么?使了个眼色,周围的宣北重骑全体拔剑,围在郑意文身边,这下子,郑意文是真怂了。
长孙安玄坐在椅子上,他拿起那案桌上面的茶杯,茶杯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,就说
“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,上面的人喜欢吹嘘拍马,那下面的人,也是如此啊。”
说罢,长孙安玄将茶杯一捏,便捏碎了,往一边扔过去了,这宣北重骑一看,知道长官发怒了,便将剑架在郑意文的脖子上,那安玄拿着笔,说
“我看,你还是招了吧,你贪了多少,都给我如数奉上,只要你给,我就留你这条狗命,如果你不给,那你的命,就没了。”
郑意文说
“我可是县官,只有宣北府的指令,你才可以杀我!”
长孙安玄打断道
“本监御史就是宣北府的代表,我想杀谁,就杀谁,你说?还是不说,只要你说,你可以留一条性命下来,倘若你不说,那你,就别想活着了。”
长孙安玄其实并没有宣北府的指令,他也没有生杀大权的权力,但是为什么他这么有底气呢?他记得,郑意文不敢上战场,又怕累,吵架倒是挺在行,但是一旦涉及到了他的性命,他也就只能这样了,安玄看来,郑意文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,自私之人,必将最看重其所珍视的东西,一个人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?那莫过于他的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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