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呆了,就随口一说啊,她是借住在谢蓟生家,难道还能把主人家赶出去不成?
好在房间小,她随便跑两步就能追上人。
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这房间小是小了些,但……该有的也会有,比如这边小饭桌旁还有个小马扎,阮文没注意不小心踩到了。
脚下一个不稳当,然后她很是丢脸的跌倒在地。
啪的一声,摔了个结实。
眼泪都出来了。
阮文疼得要死,她不就开了个玩笑嘛,报应要不要来得这么快?
谢蓟生连忙把被子放下,把人给搀扶起来。
不忘了关上门。
太丢人了,怕阮文面皮薄,被人看到受不住。
“摔到哪了?”
阮文指了指膝盖,“碎了,我要是残废了可咋办?”
“去街上乞讨?”
阮文:“……”小谢同志你这样会没朋友的,你造吗?
谢蓟生家里有医药箱,是汪叔的警卫员上次过来看望给他配置的。
不过谢蓟生没用过,打开一看里面倒是装备齐全。
阮文把裤管撸了上去,露出了莹白的小腿。
上面碘伏的颜色还没消退,斑驳一片。
“在地上打滚了?”
他想起之前看到阮文头发上都沾着灰尘。
“没有,不小心磕了下。”
“那现在磕了两下。”
阮文:“……”小谢同志你上辈子一定是c对不对?
这么能杠。
“等下。”谢蓟生去弄了水,暖瓶里的热水混着一勺桶里的凉水,温水浸湿了毛巾,一点点擦去丑不拉几的碘伏残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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