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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天没有头绪,还越猜越乱,应觉气恼地挠了挠差点想破的头,一时间失了睡觉的心思,想了想不如练剑去,随即穿衣起行,吹灭灯盏,推门而出。
虽是夜,外头可比屋内亮堂得多,月色如水,铺满石板小路,水中藻荇交横,却是道旁竹柏影。应觉沿路行至演武场,缓缓站定,清河出鞘,剑身亮如明月。
心乱了,就练剑。
从小到大,镇上私塾的课程不知道逃了多少,但练剑一次都没逃过,为什么?明明张老头教他用剑就像变了个人,严厉永远摆在脸上,其中几乎要压垮人的苦与累如今回想起来,也只能庆幸自己熬过去了,他讲不出为什么。
是因为心里生根发芽的那股劲在驱使,还是因为自己选的路倔强不肯认输?
或许都有吧。
剑不急不缓,沿着寻常的轨迹破入空气,重复劈、砍、斩、刺这些基本动作,心愈发地无旁骛起来,应觉神色逐渐变得空明,手中长剑不再循规蹈矩,时而纵身剑出如惊弦,时而飘旋剑画如轮卷,肆意挥洒行云流水。
水色烟茫下白衫翩翩,卷起道道匹练,仿若那天上的仙人在月宫舞剑。
一片绚烂。
“真好看。”不知何时演武场多了个年轻人,眼中映满剑光,喃喃道。
寅时将过,月向西沉,东方天边泛出一丝丝亮色,应觉剑影忽敛,收入鞘中,他早就注意到了那个偷偷摸摸溜过来又驻足不前,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年轻人,应觉转身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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