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在做什么?】
叶知秋有些疲惫,但还是拿起手机——【刚从外公家回来,准备睡一觉。】
【这才几点,出来玩吧。】范恬恬回得很快。
【晚上要陪我爷爷练书法呢。】
范恬恬——【你什么时候参与老年人活动了?对了,上次那个帅哥跟你怎么样了?】
【什么帅哥?】
【少跟我装蒜,那天晚上,酒吧有服务员瞧见你跟着男人上车走了,你俩是不是……嗯嗯?】
叶知秋太阳穴有些胀痛,回道——【嗯什么,那是我小姨父。】
【……】
丢了手机,叶知秋一个翻身,把脸埋进枕头里,扯过被子打算睡觉,只是没一会儿,她又赤脚下了*。
叶知秋从不承认她是‘神经病’,但某位曾经被她用盘子砸伤了额头的心理医生说过,没有哪个神经病会认为自己是神经病,而这几年自己偶尔反复无常的行为,也让叶知秋隐约察觉到她的心理可能是有点问题。
就像她对一眼看上的东西,有着近乎病态的喜爱。
拿过椅子上那个从寒假带回来的纸袋,叶知秋拎着袋角往下一倒,乱七八糟的东西撒了一地毯。
她倚着*沿坐在地上,拿起那些东西开始一件件地看。
最后,被她找到了一个打火机,雕刻精美的图案,看上去价值不菲。
“昨晚怎么没发现……”
叶知秋拿到灯光下仔细翻看,晃了晃,里面还有液体,眼角余光瞟见角落里的烟盒。
被捏扁的烟盒里只剩下了两根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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