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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,诸葛良佐,你整天还志存高远呢,难不成真就想要了老都一处?郑大头只要还在,就怕你终究是黄粱一梦,多年前,他连尤里科夫妈妈的葬礼都不放过,咱别忘了,三年前的鼠疫大战,他嚯嚯了多少人的尸体,鞭尸之罪人神共怒。”谢文亨靠在椅背上,说起了郑礼信的陈年往事,心情异常沉重。
时至今日,他还清楚地记着,自己本来顺风顺水的人生,自从遇到了京城来的小九子,就接连不断地走背运了。
就说第一回吧,在中国大街上,他本来是想给尤里科夫撑撑门面,没想到刚走出去不远,额头上就挨了一弹弓,现在那地方还有个清晰的印记。
“谢老板,看样你也是怕了,我算了算,他在酒楼经营上的套路,咱们已经看懂了,我想还有很多文章可做吧。”孟忠民提出了不同的想法。
说完,他静静地看着谢文亨,观察着对方的微妙变化。
这个常年游弋在各国列强身边的人,身上泛着不知道哪个国家盛产的香水味,一脸的奸相,看起来不像狠茬子。
“孟老板,要是认怂,谢老板还能屈就坐在这里吗!说吧,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?”诸葛良佐眼见聊天陷入了僵局,就大胆地说了出来。
不得不说,他几眼就能看清了根本问题,不亏为诸葛孔明的后人。
这层神秘的窗户纸捅开了,谢文亨低声说着自己的计划:是时候铲掉郑大头,哈尔滨马上要成立市政自治协会,协助日本人管理这座城市,就是正儿八经的政|府机构,尽管众多商人名士竞争,他老谢志在必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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