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静暗戳戳记了谷粱恒夜的刺杀,她让沉吟不要动手,新仇旧恨她一起算,“虱子多了不痒,仇多了也不怕报,理。”
时刻紧盯着定国将军府的太子谷粱安听说了刺杀的事,立刻赶了过来,把古嘉赐接去了东宫,振振有词地说是为了军师的安全。
封静激动地热泪盈眶,却被谷粱安以为是心痛难忍,在假惺惺做样子,他劝了两句,“我都是一战线上的,你我一体,古先生住你这和住我那不是一样?”
沉吟:“你和她一体?雪芸嫁给封静,谷粱恒嫁给你,一样?”
谷粱安:“……”都是他嘴贱,上赶着找绿帽子戴。
送走古嘉赐,封静求之不得,她已经被古嘉赐吃穷了。她拦着沉吟说:“一样的一样的。”
谷粱安听得更刺耳了,哼了一声,走了。
除了第一次见封静和沉吟,古嘉赐从来没有说过萧君故是他家先生,他是书童。在太子和谷粱恒的眼里,一代名士古嘉赐是他处心积虑想拉入阵营的军师最佳人选。
太子美滋滋地得到了古嘉赐,不到三天,听到东宫管事大太监报完账后,笑不来了,他终于知道那天封静的泪是什意思了。
他想哭。他把这账归到了谷粱恒的头上,独哭不如大家一起哭,他要想办法把谷粱恒搞哭。科举在即,赶考学子陆续来到了大楚京都,年的主考官位置万众瞩目,上次的科举试题泄露谣言并没有把老奸猾的谷粱恒外祖刘太师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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