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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别的疑惑，从一开始就未曾消减过。

在他眼中，方千帆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
虽然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要尽力提高自己，将来好为父亲分忧。

但实际上，他所做的，都是无用功。

对于天赋至上的方别来说，方千帆即便是有些努力成分，但在他眼中，自己的这个儿子，也像是一坨垃圾一样，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小儿子，方千牧。

可偏偏，这样一个干啥啥不行的大儿子，竟然能够得到井家的垂青，并且在井润泽这里得到了如此多的启动资金。

方别多疑的性格，也使他不得不关注起了自己这个最不疼爱的儿子。

但在云城，方千帆的表现却与方别的预料几无二致。

但具体的细节，方别自然是不清楚的。

虽然他也派出了手下人，去专门盯住方千帆的一举一动。

奈何云城的局势瞬息万变，无论是方千帆还是柳家上下的操作，都让方别迷惑不已。

他甚至有些看不懂，双方的博弈看似草率，但实际上，完全是柳家压制了方千帆。

但即便如此，方千帆却还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，就好像是胸有成竹一样。

而最后，方千帆即便是落败，井润泽也还是没有直接对他出手，而是就这么放他安安全全的回到了家中，这也并不符合井润泽一贯的性格。

这一切的一切，都让方别疑惑不已。

今日，他来见井润泽，与其说是帮助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脱罪，不如说，是来解开自己心头疑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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