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…就是字面意思呀，把你压在脚下，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，当初我所受的，现在也轮到你尝试一遍，江末影，你是真把我忘了吗？”

顾锦言眯眼，事到如今她也不跟江末影装了。

江末影身子一颤，这语气…

她熟…

“我可是你的好姐妹，才过多久你就把我忘了？以前你不是总把我挂在嘴边吗？”

顾锦言压低声音，底下的人看着两人就像是聊家常一样，因为顾锦言嘴角噙笑，看起来温柔。

江末影睁大双眼，看着那张稚嫩漂亮的脸蛋儿，有些恍惚。

“苏…苏念…”

江末影不可置信地喊出名字。

顾锦言是苏念？

“冰果，答对了。”

顾锦言眯眼笑了笑，大方承认。

“当然，你知道了也没办法，因为没人会相信你，更没人会觉得一个死了的人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。”

顾锦言嗤笑，江末影就是去跟聂明远去跟杨凝说，他们也只会以为她是疯子，说的都是疯言疯语。

“你，你怎么会…”

江末影后退一步，腰抵在桌上，惊恐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人。

顾锦言怎么会是苏念…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顾锦言莞尔，轻描淡写说。

这一句我回来了，让江末影瞬间明了。

戚茉莉发疯时嘴里说的她回来了，指的就是顾锦言！

因为她就是苏念，所以她才一直说她回来了。

原来是这意思…

“来将你拉入地狱，让你给我女儿给我赔罪。”

顾锦言眯眼笑着，伸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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