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离开之后,哭声渐远,房间内终于又恢复了安静,童磨边擦着眼泪边看向台子方坐着的女子,“辛德瑞拉小姐觉得方才那位教徒的遭遇如何?”
太宰治看了他一眼:“很怜,很悲惨。”
“诶——”童磨拉长了声调,支着脑袋面向他,语气里有些不满,“小姐明明没什表情,分明是在敷衍我吧?”
太宰治笑了。
“在经历那多后,听这些其实并没有什意思。”他想了想,道,“甚至还没有我见过的一个会飞的西兰花有趣。”
童磨睁大了眼睛:“会飞的西兰花?真的吗?我不信,除非你让我也看看。”
太宰治顿了两秒,勾唇一笑,“那我为教主画来吧,教主这里有画笔吗?”
“画笔啊,我想想……”童磨仰着头开始回想在这个房间曾发生过的所有事,终于在某个原本不易察觉的角落发现了蛛丝马迹。
“啊!应该在这里。”
他跳坐垫,绕到台子后面,从那里拖来一个半人高的木箱子,打开箱子后,又叮呤咣啷地找了半天,终于从中找来一些绘画用的东西。
“是这个吧?”
童磨兴冲冲地抱着一堆画笔和颜料盒走了过来,临近时想要为他展示,却不防其中掉来一样东西。
方方正正的纸片从半空中来回飘荡,最终落到了太宰治脚边。
他将纸片捡起,翻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张照片。
照片上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,虽然照片是黑白的,看不来女人的发色与瞳色,但对方面上带着的那种温柔的笑容,足够让欣赏照片的人觉得,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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