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？”

两人像是散步一般前行，贺茂朝义慢慢给他解释，“是御门院来到蓬莱一直想夺到的一副躯体。有了那副躯体，御门院晴明就把付丧神御所天守阁里的力量挖来，以此用来回到人间，达成他的‘泰山府君祭’。”

显而易见，御门院晴明的泰山府君祭不过是披着这个术式名的偷盗行为罢了。

那副躯体是谁，九十九朝很容易就猜到了。

是贺茂朝义，也是他己。

他有些恍然，就像是这副躯体在等着他一样，他离开地狱，不就欠缺着一副躯体吗。

他对贺茂朝义的过去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，所以现在与对方的交谈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九十九朝知道己说每一句话对方的反应，对方也清楚他迫切需要明白的问题，交谈上全无障碍，时又没有那种照镜子对话的别扭感。

“我还有一点不明白。”

九十九朝问，“你、我的眼睛到底是怎一回事。”

“这个吗，”青年摸了摸眼睛，语气平淡地说，“是通晓之眼，以看透过去和未来，并让持有者涉足其中的眼睛。”

“……”

年真心诚意：“真厉害。”

原来己那牛逼。

九十九朝缓解了一不真实感，很快说道，“代价很大吧？”

“听作用就知道这不是人类应该持有的眼睛，在睁开的时候，肉体就会无法承载这样的力量消亡。”

贺茂朝义示意了一，“所以就变成了这幅模样。”

九十九朝的眼神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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