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珠声音越来越小,嘟囔着,也越来越让人听不清:“哎,我的信什时候才到呢?从长安来的三哥也不知道来这里是干什的……难不成是想带我回长安?”
“我不去……爹爹一定是不会回去的,只我一个走,他怎办呢?”
“我得……再等等,家里很快就好起来了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浴桶里的人听见小家伙没有了声音,停搓澡的动作,缓缓从浴桶里站起来,不叫水珠溅打得到处都是,迈着长腿便跨了来,顺手又拿了一件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外衣直接反手穿上,系上腰带便走去蹲在小家伙旁边,仔细看了看,确定这占了他大半个月便宜的小东西的确是睡着了,才伸手,手掌在这小东西脑袋上也摸了摸,随后从己之前的脏衣服里找一个钱袋子,转身便跳窗去,身手矫捷,不时了围墙,消失在暮色里。
约莫一炷香的功夫,寻了匹马,前往码头,在码头找了个船夫,询问有没有船只停在这里超过半个月,船夫摇头,只道是没有。
谢崇风沉默了一瞬,在船夫这里买了一套寻常人家穿的衣物,戴上斗笠前去扬州城最大的风月坊打听消息,谁料只是花了一个碎银子,便在这乌烟瘴气满是赌鬼、酒鬼的扬州最大赌场里,听小二他道:“客官问长安相府的二公子?那位谢二爷不是半个月前在咱扬州差点被害了吗?听说是找了许久没有找到,但前几日据长安的伙计说,那谢二爷终于是被找见了,只是浑身瘫痪在床,不说话,也不动,哎,着实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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