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夜阑不置否,道:“司韶英的河东军秘密陈兵百里之外,届时我会依约为你拖住他,不过——”岑夜阑话锋一转,说,“孟相,从古至,从未有疯傻之人登基为帝。”
“七皇子这病,当真好?几时好?”他问得不愠不火,孟昙一怔,竟从他话中听了几分郁气,笑盈盈道:“岑将军想阿徵几时好?”
岑夜阑噎了噎,对上孟昙若有深意的眼神,刹那间仿佛他和元徵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袒露人前,罕见的有几分不在。
岑夜阑抿紧嘴唇,淡淡道:“时辰不早,我先回去了。”
孟昙当即起身相送,临到门边,却见岑夜阑想起什,问道:“夜溶香坊时,正逢着萧梦生和护城营周旋,当真是巧合?”
孟昙神色顿了顿,还未开,岑夜阑却像是已然明了,没有再多问,抬腿就朝外走去。
孟昙看着岑夜阑修长的背影,忍不住叹了一声,巧合,哪有这样的巧合?
他想起元徵,元徵是他看着长大的,被娇宠惯了,性子跋扈又傲慢。先帝和孟昙怜他母亲早逝,总舍不得多加苛责。
那一日,元徵执意要去见萧太傅。
萧太傅年纪大了,逢着时节,总会去城外的护国寺上香礼佛。
孟昙和元徵乔装了城,在禅房中见着了萧太傅。孟昙原本是打算己说服他,没成想,元徵揭了斗笠,长身一跪,直接就跪在了萧太傅面前。
萧太傅虽然是元徵太傅,授他诗书礼仪为君之道,元徵是最尊贵的皇子,膝只跪天地君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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