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早上你刘叔送你上学。”白奉贤从柜子里掏酱油给她;“干吃排骨没味道,你沾点甜酱油。说了让他来家里吃饭的,人怎没来?”
张若漪接过酱油放到一边:“不知道怎走了,估计停车去了吧。我不要酱油,这排骨就得什也不加才好吃。”
这人辛辛苦苦接送她上学,明明心里头还惦记着她姥炖的排骨汤,怎一嘴也没提,反而溜了?
张若漪想了半天把这事归结为他害羞了。
她吮了吮手指:“姥,我刘叔结婚了吗?”
“没呢,要不怎大家都替他急呢,都三十五的了人,到现在女朋友都没谈过几个,更别提结婚了。”
果然是害羞了。
为了感谢司机加饭票的贴心关照,张若漪拎着一份排骨汤去找刘家的门了。老式职工家属楼的每家每都长得很像,唯独刘家窗上挂着两串辣椒,门堆着两个辣酱坛子。门没关,半掩着,隐隐约约听得到戏腔咿咿呀呀婉转启承。
“见冤家,心欲碎,泪湿裙衫我无限悔。当初西湖成花烛,指望与君是永相随。不料美梦难久长,过眼烟云尽虚伪。”
张若漪瞧瞧往里探头,看见这人躺在沙发上,头上蒙了个被子,睡的正香。脚边倒着两瓶啤酒瓶,还有一包鸡爪子。
张若漪进了厨房,把排骨放在了冰箱里,又把门给他带上,去了。
走楼道的时候还听见了那戏腔,仿佛一声一声打在心上:“冤家他,跪尘埃,既恨又痛更怜爱,见面毕竟情难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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