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复知道这几年徐妙言一直在尽所的照顾徐夫人，听她这样说，还是不免有些意外。毕竟，他也知她当年在徐府是个什处境。

片刻，程复道：“若是这样，也好。”

徐妙言见他神色似有心事，欲言又止，便主动问：“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？若是有话，直说也无妨。”

程复确实是有事要跟她说，沉思片刻，他才终于开：“梁氏并非善类，即便有你那位继兄帮衬，一直这样去，怕不是长久之计。更何况，”他顿了顿，“你那继兄徐凌心思并不单纯。”

徐妙言听了，未多言，只道：“那程复哥哥有何见解？”

“妙言。”程复走近她一步，忽的就正色起来，“你不该一直寄人篱，我也不该苟于这清合观内一直做个假道士，程徐两家本就是平白受冤，我何以要像老鼠一样不见天日的生活？”

程复之前从未跟她说过这样的话，但徐妙言知道程复并非是一个甘心于现的人。突然跟她这样说，还是不免让她觉得突然。
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程复继续说道：“我现其实有一个良机。”

徐妙言不解：“良机？”

“这个良机就是——”程复紧紧的盯着她，顿了顿，接着缓缓脱而一个徐妙言熟悉万分的名字：

“幽州节度使，谢玴。”

第2章 徐妙言怎会忘记谢玴？……

倘若程复日不跟她说起，或许徐妙言都不会再去想起谢玴。

突然听到这个名字，徐妙言意识反问了一句：“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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