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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夫人,您这是想和我们算总账吗?您不能光是算谢家的付出啊,我们对谢家是有恩的。”一个老兵开口道,而他说的话,刚刚好和管家的接上了。
“孙武,领了白银三千四百二十两。去年冬,将军府一时周转不开,迟了一日才准备好银子。银子刚刚出库房调出,孙武以及带着其余几人,冲入将军府,砸毁库房大门,除拿了月银外,拿走了一副价值上千两的名画,说要送给儿媳妇当礼物。后又看上了现在摆在夫人房中的梨黄古镜,被拒绝后,以为谢家有恩,痛骂了将军的母亲,并试图强抢,后无果。当日入夜将军母亲因为急火攻心,心疾复发离世。”
一桩桩一件件,那些老兵彻底坐不住了,开始为自己申辩和解释。
而无论他们再说什么,管家都能找到过去的事堵上他们的嘴。
而围观群众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,甚至有激动者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这些人丧尽天良,挟恩图报。
如果脸皮薄一点的,大概恨不得当初就走,但是能在这里的,必然不是脸皮薄的。
王启抹了一把脸,下一刻,颤抖着跪到地上,老泪纵横,道:“少夫人刚刚来,可能不懂。这些年拿了将军府的银子,听起来多,实际上根本不够花。老奴的手因为当初没有处理好,反反复复的需要抓药,要不然谁去不交税啊。老奴感念将军的恩情,如果可以也不想依附着将军府活下去,可是实在是脱离了将军府就活不下去啊,求少夫人体恤体恤老奴吧,不要抛弃老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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