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间房子,一间用来做饭,一间是宿舍,宿舍里摆着上下铺式样的架子床,一共摆有四张床,看起来就像是临时睡觉的。有摩托车、小电驴,很多工人每天收工后骑上车就回家了,除了守材料的,很少有人住工地。
集箱装房最里面的下铺侧躺着一个人,身上盖着条脏兮兮的掀开了一半的薄被。
三四个身服上沾着水泥土渍的工人守在门口,旁边还有村民围观。
大家议论纷纷,有说是撞邪,肯定是跟挖出来的棺材有关,林老大连道士都请来了。又有说是得急病,现在脑梗、心梗多得很。
杨大勇领着聂然进屋,工人、村民们跟着就进来了,把集装箱房里挤了个水泄不通。
聂然去到架子床边,低头打量躺在床上的尸体。
这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,脸色已经变成了死人的青灰,床上残留了些阴气,尸体则如同路边的一块石头、一根烂木头般没有生气也没有阴气。人死后,魂魄不会立即散,尸体还有个腐败的过程,这些都是有气往外散的。
可这尸体没有气往外散,倒是周围的气在慢慢地往它涌。
那情况就像是一下子突然被谁抽干了气,成为了一个憋气的气球,这会儿放开了阀门,才慢慢地有气又渗过去。
简单点讲,就是有什么东西趁这人睡着后,吸走了他的气,也就是常说的被吸光精气死掉的。
聂然问杨大勇:“棺材呢?”
人多,杨大勇也不好问聂然看出啥子没有,又带聂然去看棺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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