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不平从前胸进去,后背出来,呼地一下子燃起一团镇狱火。
镰刀怪刚低头去看胸口,瞬间被火焰覆盖,紧跟着便化成一团黑血和烂骨头掉在了地上。
聂然收回镇狱火便感觉吃到了腐烂了八百年的烂肉泥,恶心得冲到栏杆处,把头探出去,对着堤坝外大吐特吐,却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她呕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杨雪岭死里逃生,心有余悸地朝地上的两滩黑血看去。
镰刀怪的镰刀还在,地上的那滩血跟埋在地下好几百年又泡过水的棺材液差不多,而钻进地下的那个,大部分都留在了堤坝步道下,只有斩不平戳出来的那个小缝隙里渗出了些,颜色像沥青,但散发着浓烈的恶臭。
不远处的祖孙俩,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这一切,发生在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里。
那群洞天观年轻弟子,连这两来怪人的影子都没见着,那只猫妖修炼出了几尾都不是镰刀怪的对手,几乎遭到吊打,要不是聂然来得快,怕是撑不了几个回合,倒是功夫平平的杨雪岭颇有点令人刮目相看,在胖侏儒的偷袭下竟然连避好几记杀招,倒地时的那一招更是顺利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。
老先生见杨雪岭遇险,正打算出手相救,已经把符牌夹在了手里,没想到聂然赶到,两招结束了战斗,便又把符牌收回到袖子里。
聂然吐得死去活来的,受不了了,扭头问洞天观弟子,“有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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