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这个人长得一表人才的居然穿得这暴露,真是的——哥哥你怎套着这家伙的衣服啊快点脱掉!”颇有一种不问是非有什锅都往不认识的奇怪家伙身上扔的感觉。
日轮停止了思考。
“不是……我刚刚入水了,是猗窝座先生借了我衣服——”“入水?入什水?哥哥你为什要杀你为什要想不开?是百鬼丸的事情吗?不要这个样子……”红花夜越说越快,最后终于无遮拦地提起了那件伤心事。
(哥哥的脸变得好悲伤……)
猗窝座想,这傻的人类幼崽为什还在活在人世间?
还是说,人类幼崽通通都这傻。
此刻,他真想捂住己的脸。
※
好羞耻。
好尴尬。
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,该做些什好。
被父亲大人问:“最近有给阿缘写信了吗?”
答案当然是没有。
从一年前写那封不知所云的信以后,阿严再也没有一次给远在偏僻寺庙里的弟弟写信。
根本就不想写信给他……
上一次的信也没有回信……
问茶茶信是否送到了对方手里的时候,茶茶的表情很尴尬。
哈啊,神人怎会在意凡世间兄长写给他的信呢……
总之,阿严是这想的。
于是他不再写信。
不写信给阿缘的他,不用和阿缘相处的他,不必摆一副温柔的表情去对待阿缘的他——他感觉这样的时间好温柔,过得好慢……
但是有一天,就是战乱纷起的那段时间。
继国旷一终于意识到了立长抛次这种想法简直是错中之错。如果有两人,那就让另外一名辅佐家主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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