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化成钱,瞬间打了水漂。
祁砚肉眼见地不爽了:“做什?”
“你不是受伤?”苏婥虽然坐在椅子上,高度不及他,但面无表情托的话里还是具有杀伤力的,“还喝酒?”
祁砚冷笑了声:“管到我头上来了?”
“不敢。”苏婥把药箱朝他的方向推了,抱着负责的态度补了句,“只是不想太早养鱼。”
祁砚:“……”
一报还一报,他教的,她只是灵活运用罢了。
高脚凳不方便做事,苏婥单脚跳,走到祁砚身边,“咔嗒”几打开医药箱,把惯常要用的药摆到桌上。
“己来还是我帮你?”
祁砚没答,直接往椅子上坐。
苏婥懂他的意思,把瓶盖扭开后,替他撩开左臂一片的睡袍。揭开左臂缠的纱布,男人上臂延至手肘的横伤随即入目。
虽然苏婥不知道发生了什,但这像极刀伤。
上药全程,痛意弥漫过心脏,祁砚脸上却没一点额外表情。仿佛这伤只是虚设,他感受不到疼。
这不是苏婥第一次帮他处理伤。
她的手法娴熟,都是因为练来了。第一次的她也是莽撞的,过度生涩搞得祁砚脸色都臭了。
他受伤是常事,手臂上,肩胛上,后背上……
除了这种伤,他甚至还受过枪伤。
所以苏婥的习惯是对于祁砚的各方各面。
手肘的位置有些偏里,苏婥一时够不到,弯腰才看清伤况。
只是在低头的刹那,她柔软的长卷发拂扫过祁砚的眉眼,赋予鸢尾的香气,清雅又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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