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引得祁砚想到刚刚苏婥想耍他玩的对话,这有屁点听话的样子?他唇角挑了丝笑:“哪方面?说清楚点。”
邢译也不和他玩猜谜语:“整个酒吧除了那点吵耳朵的舞曲,客人喝着酒在舞池里跳舞,其他装修全部规规矩矩。”
“嵌墙的不是印象派画作,是一种维方格的拼接画,我刚上楼随手用电筒照了,里头是中国结。”这次,他是真说得详细,“换灯也就跟中餐厅一样,现在网红酒吧都走中国风路线了?”
祁砚意外邢译这缜密的描述。
说实话,他已经很久没进过酒吧了。
他印象里的酒吧不是清一色的黑瓷长台和西式装饰吗?当初苏婥随手挑了一整套西式的,他说难看,还不如规规矩矩。
祁砚那会只是随一句话。
后来买完装饰后,酒吧的装修和后期运营他都没插手过,压根就不知道苏婥最后到底选了哪种装饰呈现方式。
他一句,她就换了?
祁砚没多想,只跟话笑说:“怎喜欢怎来,管这个做什?”
所以邢译卡在要点上了:“事的酒吧现在被封了,外观和第一眼感觉都是和‘盲狙’最像的,池荟说好,所以我来找找感觉。谁知道你家这间酒吧这乖,半点叛逆感都没有。”
这就像客人体验完服务甩手给了个差评。
想到苏婥之前偶尔会念叨客人给差评的事,祁砚没什表情地说:“那次就算了。”
邢译:“?”
祁砚不高不低地补了句:“反正你己预约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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