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贺铭才领着一堆人,压着一堆箱子,风尘仆仆地回来了。
陈之宁家的庶小弟那日正巧当值,得了个新鲜热乎的消息。
“听讲送给皇后的香料便是好几个大箱,异香扑鼻,许多貂皮狐裘之外,还有许多颜色好的北戎女奴,虽是戴了兜帽,却看,身段窈窕,姿色不俗,和中原女孩比起来,别有风味。正巧皇后一心扑在子身上,你说,宫里是不是又要多几个蛮人娘娘了?也要与我姐姐,做个姐妹。”
也就他这个太子妃的亲弟弟敢堂而皇之,拿宫闱秘事调笑做谈资。
实则那一天镜郎也正好在宫里,没见着蛮族美人,却当真在宫宴前,听见了皇后的哭声。
皇后多雍容华贵持重端庄的人,抱着他哭花了妆。
贺铭那高大一个人,把修长高挑的皇后都衬得娇小起来,他回过头来,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身影掩在门边的镜郎,冲他眨了眨眼。镜郎便也抿嘴一笑,朝他飞了个眼色。
宫宴上镜郎被叫到皇帝身边坐着,贺铭上来给皇帝太后敬酒,又与镜郎对饮,偷偷伸到桌案,捏了捏镜郎的手心,指头上的茧子,磨得镜郎心头痒酥酥的。
七八年前,他才十岁头,贺铭已是个年郎了,还愿意他玩耍。贺铭以借办差练武读书不来宴会,皇帝拘着镜郎,要把他留在身边,抱在怀里,吃酒听曲,镜郎不耐烦,又不敢逃。贺铭偶尔来,就在偷偷地摸摸他的小指头,捏捏手心,镜郎就借要去净房,偷溜去,跑去贺铭屋里胡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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