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着，看着程嘉月，“阿衍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，那天，他在火灾现场看到你了。”

这句话，犹如晴天霹雳，将程嘉月整个人雷的外焦里嫩，她哆嗦着嘴唇，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流，捂住了脸，所在地上，“不要问了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什么都没有看见！”

律诗问到这里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当时发生火灾的时候程嘉月在现场，并且看到了一些事情，并且听说了司熠衍再查当年火灾的事情，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，就连司熠衍，她也开始下意识的避开，就怕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。

律诗将精神状态已经失控的程嘉月带到了咖啡店里，要了一个密封性好的包间等着她平复心情。

答案就在眼前，虽然律诗心急如焚却不能露怯，她呷了一口美式咖啡，让咖啡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大脑。

冷静，一定要冷静，可是紧握着咖啡的指尖已经泛白泄露了她的情绪。

等两个人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，天已经黑了，律诗仿佛行尸走肉一般，电话在包里响了好久，可是却没有人接听。

过马路的时候，如果不是好心人拉了她一把，差点被车撞到。

她一个人在路上走着，裹紧了自己的外套，“好冷！”

浑身刺骨的冷意由内而外，整个人都快要冻僵了。

天黑的时候，司熠衍通过手机定位找到律诗，那时她正坐在江边的石凳上，脸上的长发被风吹的乱糟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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