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北垣手心有些热, 封渔蹲热了就挪个地方,在他手上跑来跑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动的太勤,封渔总觉得身上有些发热, 她站起身抖抖翅膀, 结果热度丝毫没有缓解,反而越来越热。
荆北垣疑惑地看着她:“怎了?”
“叽叽!”封渔扇扇翅膀,要不是环境不对,她都要感觉己现在是被放在烤炉上翻来覆去地烧烤, 连羽毛都快燃起来了。
荆北垣手心也明显在发烫,他皱着眉正要去叫医生,手心温度又骤然降,像是一块刚从冷冻格倒来的冰块放在手心。
封渔奄奄地倒在他手上,鸟身抖成了筛糠状态。
冷。
她感觉己的血管都冻上了,血液凝结住,连生命的迹象也愈来愈弱。
封渔知道己变成这模样,和悬崖边那只蓝尾鸟所赠送的晶片脱不了干系,虽然目前好坏不知,但起码她也多活了这些时间了。
封渔觉得己并不是一个多贪心的人,有人很绝对地对己说过:“没有不惧怕死亡,没有人在享受过美好的生活后,会丝毫不贪恋生命。”
其实不然,万事无绝对。
每个人对生与死的定义都不一样,在她来看,生死不强求,总要走到那一步,只是或早或晚。
想着,她软软地趴着,脑袋垂在荆北垣拇指旁边,意识也越来越薄弱。
在最后一声心跳消失之前,封渔感觉又一道暖流从肢百骸蔓延开来,从寒冬掉入了暖春。
青靛色光在她周身萦绕绽放,比夏日夜晚的萤火还要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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