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拦住他对他的喜爱。

霍明迟甚至怀疑小天使其实因为白天时两人发生的角，才会负气瞒住自己早已恢复正常的事实，陪他演了刚刚么放过往的戏。

而如果穆迪亚的话，看到秦天明的时候绝不会这么平静，竟没有任何犹豫和挣扎就杀了他。

有些过于干脆了——所谓事反常必有妖，这句话能从古传到，必然有定的道理。

至于盖尔……霍明迟暗自笑了笑，他大概能猜到小天使心的小九九，无非想制造个消失的幌让他紧张而已，或者说想测试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量。

也许明天早醒来，霍明迟看到的仍旧会眼前这个‘穆迪亚’，个装得不像的‘鬼’。

他笃信，眼神最能映个人的灵魂，盖尔可以演，眼睛始终骗不了人的。

这边，沉默许久的青年终于有了反应，他笑了声，转过眼眸意味不明看着男人问道，“打败他？他谁？”

霍明迟失笑，收回手了他的脸蛋，“宝宝别演了，也不像。”

穆迪亚迅速抬手抓住了男人的手，指腹漫不经心摩挲着对方小麦色的皮肤，“不像个恶对吗？”他曾经在小白痴留的备忘录上看到过这个称谓。

霍明迟了头，欣道，“对，恭喜你。”

穆迪亚听完却只觉得心间片冰冷，他握紧了男人的手，学着盖尔的语气十分开心道，“原来他在小祖宗的心目中，也恶！”

霍明迟并没有反驳这句试探，相反，为了让没有安全的小盖尔不再患得患失，他明确说道，“而你的天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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