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朋友呢？”另名同样在打麻将、穿着花布衫的嫂笑道，刺耳的笑声并没影响到楚攸宁，从小到，已经习惯别人的嘲笑。

“黄嫂，小宁怎的没朋友，可是好学生，才刚拿了三好学生。”刘嫂回道。

“三好学生？我看学校是不知道在这片区的事，要不……”

“学校也不知道你儿在这片区的事，不样没拿三好学生嘛！”刘嫂怼道，扫过黄嫂的目光带着轻视，自己婚姻不幸福，说话也刻薄；特别是小宁，无论多好的事，只要经过她的嘴，铁定没好事。

“小宁，很晚了，吃饭没？”刘嫂回过头看着楚攸宁，无视黄嫂已经发青的脸。

“吃，哎呀……”听吃饭两字，唐煜的目光刹时发光，正想应话，脚却被狠狠踩了脚，委屈看着弟弟，唐煜眼神透不懂、伤心，弟弟踩到了。

“吃了，嫂，我先回去了。”楚攸宁对刘嫂说道，挥挥手拉着唐煜赶紧走。

“弟弟，你踩到我了。”

“弟弟，你踩到我了。”

“弟弟，你踩到我了……”

“那你想怎样？”耳边直响起的碎碎念让楚攸宁抓狂。

唐煜怯怯看着楚攸宁，小声说道，“爷爷说，踩到人要说对不起，弟弟刚才没说对不起。”

楚攸宁瞪着唐煜，唐煜虽觉得害怕却也不退缩，与弟弟直直对视；良久，楚攸宁败阵来，这傻也太倔了。

“对不起。”楚攸宁说的敷衍。

“没关系。”唐煜笑，回的真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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