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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于之前对沈玉棠的观察,现在他看到肤白貌美的男子,都会仔细留意一番,再结合以往经验与本身的细心,多看几眼就能辨出雌雄。
这次,他绝对不会再弄错,那姓谢的学子绝对是女子,不可能有男子会穿耳洞!又不是北牧那边的人。
除他之外,场中也有几人对这个新来的学弟多加打量,似乎发现了端倪,不过没人因一些疑惑就说心中猜想。
场中,在赵玄休说出谢学子唇齿相机后,周围的议论声更盛了。
倒是他们眼中的谢学弟不紧不慢,气质凌然,开口问道:“赵学子,你莫不是忘了著此书的圣人也是寒门出身?”
圣人亦是寒门出身!
此言,惊醒了一众困于富贵贫贱之分的学子。
他们中也有不少人没想到这点。
“赵学子莫不是想说圣人也是如你这般以为的?圣人言,君子不重,则不威;学则不固。主忠信。无友不如已者。过,则勿惮改。
圣人还曾主张有教无类,无论贵贱,均可进学堂,受教育,倒是赵学子却在此反圣人之言。
就算没有圣人这些主张,古今多少豪杰,远则如战国时南宫市,窦鲁丁,他们一人是街上买菜的小贩,一人一出生便被烙上了奴印,可后来如何?一人成了谋算无双的军师,一人成了率兵百万的上柱国。
近则如当世大儒……谢北清,他亦出身寒门,可还不是官尚书之位,如今还是书院的学正,赵学子如此瞧不起寒门,莫非是不想在谢公门下求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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