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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悠悠和赵志一块儿下车，本来她是要自己出站的，结果赵志坚持要送她，孟悠悠没有法子，只能答应了。

往外走的人很多，他们手里提着的行李更多，孟悠悠跟在赵志后面，保持着一两步的距离，没有靠得太近，但也不至于让自己被人群给挤开。

“在那里，”赵志忽然站定了脚步，指着斜前方，“你看你爱人来接你了，我可以回去了。”

说着朝不远处的姜川挥了挥手，表示已经把人安全送到，然后便转过身来，“孟悠悠同志，再见。”

“再见，”孟悠悠往姜川那边望了一眼，见他走过来了，然后才跟赵志告别。

姜川逆着人群走过来的时候，赵志已经走远了，他伸手接过孟悠悠手里的背包，又把怀里的早餐和外套递给她，“早上还是有点冷，把衣服穿上，包子应该还热乎，赶紧吃了。”

孟悠悠把他的衣服套在身上，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，只觉得暖暖的，“你是不是等很久了？”

“没有，才刚来，”姜川一手护着她，回答道。

孟悠悠想说骗人，就他这样子，说是一夜没睡她都信，不过她也没拆穿，跟他随口聊起了在y市发生的事。

“你说的那个江汉宁，我之前听说过，”姜川等她说完，然后才道，“他和周震华之间，矛盾挺大的，说是当年因为两个厂之间的竞争，关系闹得很僵。”

之前为了找周震华的把柄，所以他特地找人调查过，所以对y市一些服装厂之间的恶性竞争也有所了解，尤其是像江汉宁那样让人印象深刻的人，更是顺道打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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