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壑听了,旋转着大刀,刀柄一横,死死抵住了来者的咽喉,几乎要将他“嵌”进假山石里。
来者要窒息了,双腿乱蹬、双手在脖子上乱抓,但是根本无法撼动掐在咽喉的刀柄。
就在来者的脚背即将绷直,彻底咽气时,朱瞻壑终于收刀。
来者扑通摔在地上,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朱瞻壑说道:“记住了,以后不要教我如何做事。为了在山东德州解决皇太孙,我赌进去自己本来就不多的信誉,从此以后,皇太孙肯定会怀疑我、防着我。我辛辛苦苦演了十多年的兄友弟恭毁于一旦。”
“我最近不能轻举妄动,以免授之以柄,你们也都老实点,不要像婵儿这样擅自行动,她死的那么惨,都是咎由自取,我看她改名叫惨儿还差不多。不想成为第二个惨儿,就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朱瞻壑在立威,震慑手下。另一边,朱瞻基抄检安乐堂也有了结果。禁军从婵儿房间的地板下找到了一个箱子,里头有建文帝的诗文、旧物等等,以及缅怀建文帝的祭文等物。
德州的刺客们也自称是建文的遗臣,这下“证据确凿”,婵儿“贼喊捉贼”,其实她才是凶手。
当然,这些证据都是朱瞻壑吩咐手下故意栽赃,就是为了把这口黑锅牢牢扣在建文余孽的头上,以免引火烧身。
朱瞻基看到这些所谓的“证据”,心中越发肯定是朱瞻壑所为——除了这个好弟弟,谁有能力在这么短时间把证据埋在凶手的房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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