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我在地上坐着发呆,想着怎么把徐钊约出来跟他说分手,越想越气;佟道珩坐在我身边批卷子,也是越批越生气,甚至比我还生气。
我回过头去看他气的那个样儿,觉得他不适合当大学老师,应该去教小学。大学老师哪有这么拿学生成绩当回事的?
想想,也可能是他对自己的教学水平十足自信,觉得学生不该学成这样。
他气得实在受不了了,就来勾引我,让我坐到他腿上去亲他。
我肯定不能干,我何许人?一个也在生气的人。
我二人一番角力后,他亲自下来架着我肩膀把我拎了上去。
嗬!大哥您好大手劲儿!我岑青认栽了!
拎上去,然后开始蹂躏我。把我的头发搞得很乱,又吻住我不让我喘气。
我是在替他学生们受过。
凭什么?
老娘也气着呢。
我就反攻回去,也蹂躏他。
大概过了,两分钟可能,他把我挑得受不了了,他反倒是消火了,让我去旁边坐着,他再批两张。
这哪能行?
“操你妈。”
“听话。”
“不听话。”我是跨着坐在他身上的,这老鬼的腿本来分得就开,我几乎是悬着的,全靠膝盖挂着。我把他那支笔打掉了,牵着他手去摸我下面,是湿的。
我哪有什么睡衣在这儿?穿的不过是他的宽松上衣。洗完澡那会儿佟道珩说要给我找那条干净内裤(不知您诸位是否还对地下停车场有印象,那次我落他车上一条内裤),我就在地上等,结果不知道怎么的,我就坐下了,而他就批起了卷子,我的内裤不知所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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