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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长蔚听得那仆妇的话,“啊”了两声,轻声抱怨道:“这许氏落了胎也要怪我啊?莫名其妙!”
他觉得很无辜,玉珠却是听了有些想笑,说道:“我刚才没来得及跟你说,我们最后应该是……成功了。”
她把贺长蔚昏迷后的事情告诉了他:
“……最后那一刻,我突然想到,玲珑娘子的塑像本就是为了求子之用,她应当是象征着有孕的妇人,以她为阵脚,陆元兴与阿妙的骨肉,那个可怜的孩子,应当是在她腹部。”
所以弱点也是在腹部。
贺长蔚“嘶”地倒吸了一口气,觉得既匪夷所思又合情合理,只能给出评价:“这也……太变态了。”
玉珠道:“看来许氏所受的影响不小,即便陆元兴将怨珠带回来,这阵也不能成了。我们现在,只能等,等大人来救我们。”
虽然这几日和唐舒怀并没有联系,可玉珠知道,他必然会赶来的。
如今她和贺长蔚,已将能做的都做了,剩下的,只是等待。
……
约莫又过了五六个时辰,柴房的门再次开了,昏昏欲睡的两人望向门口,见到的却不再是许氏那粗壮矮胖的仆妇,而是一个少年挺拔的身影。
“你们没事吧?”
黄昏时的日光还是使人眼睛不适应,还未看清,门外的人便已经走了进来。
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,贺长蔚与玉珠便已经分辨出来这是唐慎了。
唐慎能光明正大来这里,这说明了什么,还用他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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