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的,这碗堕胎药,谁端来她都会觉得难过,除了赵岘,他亲自命人熬好药,她必定会喝个干净。
她甚至变态的想,等孩子彻底从她肚子里消失时,她在告诉赵岘,这孩子的亲爹是究竟谁,那时,赵岘会不会后悔?
转念一想,又觉得他大抵是不会的。赵岘有多厌恶她,只有她最清楚,她怀的孩子,哪怕可以健康的出生,平安的长大,赵岘顾及俩人的关系,也不会承认孩子的存在吧。
笑着笑着,赵宁突然又呜咽了起来。
当骆言知晓她怀有身孕时,什么都没有问,顾念她的身体,要她再三考虑。若是她肯生下来,他甚至愿意给她的孩子当个便宜爹。
她与骆言之间,也不过是仗着儿时的那丁点情分。她从未想过,十余年未见,他却愿意将她护在怀里,给她缺失的所有的来自哥哥的爱。
可赵岘呢,他得知她怀了孩子时,又做了什么?
他在逼问她、甚至要……
到底是不喜啊,否则,怎会做的如此绝情?
赵宁蜷缩着身子,佝偻成了一团,嘴里小声嘟念着,“言哥哥……··”
那一句,不甚清晰,听在赵岘耳里,却如同一记炸·药,炸的他五脏六腑溃烂生疮。
他垂眸,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姑娘,嘴里一遍遍的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,身子因为太过隐忍而瑟瑟发抖,紧握双拳的手背上,青色血管暴动,狰狞的可怕。
他竭力的克制自己,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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