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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，我前几天不是去见了医生接受了催眠吗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？”顾盼还没说完的时候段慕衍就打断她的话问。

“没有。”顾盼否认，段慕衍的眼神就失望的垂了下来。

“不过医生说，我的大脑已经有意识的在慢慢想起来了，所以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的自己回忆起来。”顾盼没忍住，看见段慕衍的样子有点不忍。

“很快会慢慢想起来？”段慕衍眯了眯眼睛。

“恩……”顾盼有点心虚的嗯了一声，随即换了个话题，“你这次去出差怎么这么突然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段慕衍的吸引力自然而然的就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了。

不过他心里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顾盼说的那么简单。

等电话结束之后，他问顾轩要了一串邮箱。

“催眠结果如何？”

“大脑记忆层被破坏，丧失的记忆可能再也不能恢复。”三分钟之后，那边回来这么一句话。

段慕衍坐在电脑前，久久的看着发光的屏幕，黑暗中的光几乎要把他的眼睛刺痛的流泪。

他的双手放在键盘上想要继续回复点什么，可是打出来的字句又删除，到最后他什么也没再回复。

过了十分钟之后，那边又再传来一条消息，段慕衍打开。

“不过病人想要恢复记忆的意识十分顽强，所以已经在慢慢的恢复。”对面的人完全不知道这句话给段慕衍带来了多大的心绪波动，他冷着的脸无奈的笑了一声，这次，顾盼总算是没再敷衍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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