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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元衡真君还是没有问到什么。
他也并不急。
他轻飘飘地看了心不在焉的宁夏一眼:“那台上虽无铭刻祭祀惯用的纹路,但造式却有些像,不知是否为故去一时期的祭台形制也未可而知。只是……此台应当不曾真正使用过。”
他其实有些惊异于宁夏的敏锐,这家伙见识竟还挺广的。先前宁夏不说他也不觉,没怎么注意,但经宁夏这么一出,他仔细看了下上头矗立的基台,发现跟祭台还真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虽说还不见最为重要的祭纹架构,但造势跟结构跟祭台都有些相像。
但他看了一会儿,发现还挺像那么回事。他甚至在基台边缘看到一些类似于祭台常用的一些古纹饰。这里会不会真的是一处祭台罢?
不过不管它是不是,有一点元衡真君却是可以确定的。这个祭台应当没有真正使用过,没有特有术法残留的波动,也没有血气残留,干干净净,就像只是一个平常的建筑一样。
无一不在显示这个台在此之前并未有过使用痕迹。
那么又为什么要选这里呢?还有那些冥珠与此台又有着什么样的联系?对方所说的争夺“资格”又是葫芦里卖什么药?
所有的事情都摆在眼前,然而距离他们却又这么远,似是隔着一层看得见却永远触摸不透的轻纱,离勘破永远都差这么一点。
元衡真君倒不忧心什么阴谋诡计。毕竟在他这个修为了,小风小浪他也不会放在心上。而若是足以倾覆他这个人的大风大浪,他想挡都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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