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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发髻凌乱的中年汉子站在地里,上身只穿着灰扑扑的葛布褂子,下面一条同样灰扑扑,补丁连缀的裤子挽起到膝盖。
旁边还放着一个扁篓,那汉子挥舞着手上镰刀,对着江青山大吼大叫着:“谁说是你的,你想现在收地,没那么容易,我秦大牛可不是你姓江的能随便糊弄过去。”
在他身边,麦杆上还算饱满麦粒的穗子被人割了。
江青山怒道:“你已经退租,我来收地是理所应当的,而且这地的麦种是我播的,你费心照管几个月,我也是赔了粮食,前几天都说得好好的,今天你怎么能不认账了,还来偷麦子?”
秦大牛竖起眉毛,恶狠狠回道:“谁偷麦子了,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,这就是我种的,我来收怎么了?再说我租的是江南山的地,干你什么事?”
“干我什么事?这地已经不租给你了,契书你也是看过的,你收下八斗粮食的时候也承认退租。
地里粮食就该归我,背着主人家天不见亮就进地,不是偷还是抢了。”江青山气急败坏。
这十亩地没有打理好,在他眼中基本上算是绝收,也就没存收麦子的心思。
不过总得把地收拾出来,准备下一季庄稼,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个偷割麦子的。
他知道这个秦大牛家里虽然穷,至少还算是通情达理的,也没料到才过几天,收下东西就不认帐了。
于是,一个站在地里,一个堵在田埂上的两个人就这样吵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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